长生禄牌上,早晚两注清香,为您祈福呢!”他对章敫的称呼上,还特地加上了一个‘您’字。
郑宁的话,让章敫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谦虚道:“郑里长,你谬赞了,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哪里值得上大家这样抬爱,我是受之有愧!”他以前看古书,知道长生禄牌之事,那是施了多大的恩惠,才能‘享受’的高级待遇,自己居然也有此殊荣,确实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秦大爷说道:“章小哥,你别谦虚,我认为这是应该的!别的我不知道,光说我们靠山屯,虽然我家的运气比较好,没人染上瘟疫,但村里别的得了瘟疫的人着实不少,但那一家不是因为吃了你的药,才逃过这一劫?”他说完之后,有意无意地将目光看向李达。
李达微微一笑,说道:“秦老爷说的没错,我家的大哥,也染上了霍乱,全靠郑里长送来的药,救了我大哥一命!当然,更得感谢章兄弟,我大哥能保全性命,全靠你的药!来,我代表我的大哥,敬你一碗!”说完端了面前的酒碗,一仰脖子,咕嘟一声,一碗酒便喝得点滴不剩。
铁匠小孟、木匠谭墨也纷纷举碗,他们都受过章敫赠药的恩惠,此时都一表谢意。沙里飞见章敫如此深得人心,也为他感到高兴,便端了酒碗,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章敫别的还可以对付,这酒嘛确实有些头痛,但见大家心意甚诚,难以拒绝,便勉强端起酒碗,迟疑着说道:“我确实不怎么会喝酒,这样吧,我喝一点点。表示一下,如何?”
铁匠小孟和木匠谭墨相顾一眼,也不说话,学着李达的样子,一口将酒喝了。郑宁、沙李飞以及年事已高秦大爷,都显出一股豪爽之气,将碗里的酒喝得干干净净。
章敫斜眼瞧了谭墨带来的那个硕大的酒葫芦,心里暗骂道:“谭墨你奶奶的腿,谁叫你带这么大一壶酒来的?”见大家喝完之后,虽然也没叫他干,但那几道笑意盎然的目光里,分明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