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的伤势刚刚开始恢复,应该多休息才是。”很快,一位穿着兽皮的汉子推开了篱笆的小门,他手里提着一副中药和一只野鸡,看着站在小院中的宇文哲,责怪般的说道。
“放心吧,林叔,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好像遗忘了一些记忆。”宇文哲咧嘴一笑,只是眼神里略微显得有些迷茫。
林叔的原名叫林平,就是把宇文哲带到了贺兰山隐居,宇文化及的那一位亲信,他一直与宇文哲生活在一起,已经在贺兰山脉里生活了十六年。
“之前曹大人派来的大夫说过,你头部受到了重创,也许会出现这种情况,等到伤势痊愈后会恢复的,我先去把药煎上,你要是感觉累了就到屋里休息吧。
对了,再过三个月就是怜馨小姐的生辰,到时候曹大人会把当年的那个约定公布于众,到底何去何从,还要你自己做决定。”林平颠了颠手里的草药,转身向着木屋里走去,走到门口后又转过身来,对着宇文哲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考虑清楚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去被那一根断木砸到的地方看一下。”宇文哲沉默了一段时间,就像是一直在回忆有关于曹大人和这位怜馨小姐有关的记忆,直到林平转过身去走到了小屋之内时,才开口说道。
“好的,明天我就带少爷去看一看。”林平的声音夹杂着药材倒进水里溅起的水花声,在木屋里传了出来,显得异样的沉重。
“曹铭,单于都护府的大都护,这是从二品官员,乃是封疆大吏,可是在我所知的大唐历史中根本就没有曹铭这个人。那根断木又是怎么掉下来的,怎么这么巧就砸到了我的脑袋?”
宇文哲嘴角上的苦涩之意渐渐收敛,在身体的最深处迸发出了一阵阵冰冷的杀意,就仿佛那一位特种兵出身,敢于独身与数十位毒贩生死搏斗的梅天郎,真的已经完全的融入到了这个身体内。
晚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