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方面似乎早就意料到了这一点,并且已经采取了补救措施,而且还是让重庆政府根本无法抗拒的补救措施。在这一点上,延安那位显然要比蒋浩然成熟得多,而蒋浩然却因为此次事件中的冲动、抗命,给委员长对他的印象带来了不可磨灭的负面影响,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又被打上了红色的问号。
蒋浩然到达机场的时候,王世和早已经到达,显然是知道蒋浩然此行的目的,迎上蒋浩然就说道:“浩然,这次委座决心已定,你就不要去触这个雷了?”
“我不触这个雷,国家就该完了?”蒋浩然冲王世和甩了一个脸色,丝毫没有打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疾步如风地走向早已经点火准备起飞的飞机。
自战狼运输机出世以后,蒋浩然的座驾已经换成了一架全新的战狼,从日军手里抢来的那架“浩然号”九六中攻机,因为造得太苦,已经沦落到云南航校,成为一架教练机。
蒋浩然都登上舷梯了,王世和还在原地凌乱,半天都没有消化得了蒋浩然的那句抢白,直到冷如霜回头叫了他一声,才让他惊起,无奈地摇摇头,心知这一次恐怕又会要出大事了,但他也知道蒋浩然的性格,要想阻止他前去,恐怕比登天都困难,只好也快步跟上。
飞机很快起飞,随同的还有两架野马战斗机和一架装载雷达的战狼运输机,虽然天空才开始蒙蒙亮,但白天的制空权属于日军,必要的防护还是要有的,有了空中预警机,完全可以避开日军的任何战斗机、侦察机,只出动两架战斗机,也是为节约燃油考虑的,就算有什么突发情况,这两架战斗机保证蒋浩然座机安全也不是问题。
一个小时后,专机无惊无险地降落在长沙大托机场,从机场征调了一辆吉普车,蒋浩然亲自跳上驾驶室,驾驶着吉普车一路向城区风驰电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