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刚刚出门的参谋再次转了进来，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怪异，连一向清晰的口齿都不利索了，好半天才说明白，在前沿阵地突然出现了一款前所未有的飞行器，超低空飞行，形状宛若蜻蜓，不过翅膀长在上面，最为恐怖的是，它们还可以悬停在空中。

“武装直升机？”板垣征四郎和西村顺正几乎异口同声惊呼道。

武装直升机还没有在中国战场出现过，日军士兵不认识也很正常，缅甸战场的失利，日军高层怕影响士气，对这些负面的消息进行了封锁，武装直升机这款恐怖的武器也没有对中国战场的士兵提及，但板垣征四郎和西村顺正这些高级将领肯定还是知道的。

此刻他们终于明白，国军为什么选择正面进攻了，有了这些武装直升机开路，一路凌空扫射，还有什么突不破的阵地？

“准备车子，去前沿。”板垣征四郎拿起桌子上的指挥刀，拔腿就走，参谋长西村顺正手挥舞在空中，好像准备说什么，但最终也没有出口，目送板垣征四郎出了指挥部。

西村顺正明白，皇军士兵都没有见过武装直升机，更不用说怎么对付它的高空威胁，这种未知的恐惧感会像瘟疫一般地感染士兵，战斗力会急速下降，此时也只有板垣征四郎亲自出马才能压住阵脚。

出了防空洞，板垣征四郎快速上了一辆指挥战车，在几十名警卫的护卫下急速奔向前沿阵地。

连日的炮袭已经让城市的建筑几乎变成一片废墟，连附近的民宅都被殃及，道路虽然早已经过清理，但依然随处可见碎砖烂瓦、弹坑更是遍地，好在板垣征四郎坐的是履带式的指挥战车，要是小汽车的话恐怕寸步难行。

十几分钟后，指挥车接近前沿，隆隆的爆炸声清晰可闻，一道道集束流火从外往内倾泻，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指挥战车不敢再向前，在一处建筑的残骸前停了下来，板垣征四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