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然却一脸人畜无害地说道:“婶婶,你不用难过,我沒有做错什么,叔叔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的,”
夫人还沒有说话,委员长已经抢先说道:“你沒有做错什么,应该是你还能做错什么,还你公道,那就是沒有公理,”
蒋浩然脖子一歪,望着委员长道:“叔叔,话说得这么严重,请问我做错什么了,是失土失地啦、贪污腐败啦、还是投敌卖国啦,如果这三样都不占,作为一名战将,而且是战功赫赫的战将,我觉得我就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
蒋浩然说着抖了抖手里的镣铐,表情中多有愤慨之色,委员长显然不满意蒋浩然的说法,冷哼了一声道:“你是不占这三样,但你私挖国家宝藏占为己有、私自在美国置办药厂、船厂,私自培养大批的军事人才,你要干什么,你这是不忠于党国,阴谋篡位,”
蒋浩然连连摇头,一副痛心疾首失望之极的样子,道:“沒想到呀沒想到,我原本以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的叔叔都能理解都能认同并为之喝彩为之自豪,却断然沒有想到,我的叔叔虽有北伐一统天下的霸气,虽有抗日绝不屈服的豪气,亦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却唯独沒有远见,沒有容人之度量,偏信小人谄媚误国之言,罢了罢了,这里就是我蒋浩然的‘风波亭’,你杀了我吧,可怜我一片真心向明月,明月照沟渠呀,”
蒋浩然说完仰天长叹,眼角居然还挤出两滴眼泪,一副蒙冤的表情十分到位,不是六月飞雪的冤屈,还真不带他这种悲凉,
屋里的人顿时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沒有一个人吭声,倒是王世和急了,道:“浩然,有什么冤屈你说,委员长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蒋浩然剜了王世和一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是不吭声,王世和说的不算数,他在等更大的卖家,
果然,夫人都按捺不住了,当即道:“浩然,你说,如果真冤枉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