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小虎回去了,她就能随时掌握蒋浩然的动向了,虽然不能呆在蒋浩然身边,但他的一举一动无不牵扯着陈依涵的心,
虽然小虎走了,但陈依涵却不知道,蒋浩然对她的保护工作却另有安排,就在她出门后不久,马路对面也有一个年轻的男子跨上自行车,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蒋浩然对她的关心从來都沒有停止过,
从陈依涵家到报社有三十几里地,平时骑自行车也要半个时辰,以往有小虎在后面叽叽喳喳也不觉得累,今天才走了十几里地就感觉有些乏力,陈依涵把乏力的原因归咎于沒有吃早饭,正好前面有一个包子铺,所以,她干脆停了下來,准备买两个包子吃,补充一下体力,
车子刚刚停稳,一个穿着长衫戴着礼帽,帽檐压得很低的中年人从自己身边经过,低声说了句:“跟我走,”
陈依涵好一阵错愕,直到对方再次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才不动声色地推着自行车,跟在來人身后走,
因为,她发现前面的人居然是周志文,都是一起从南山战场出來的,对于这个原鄱阳湖独立大队的政委,陈依涵当然不陌生,也知道他是自己的同志,而且上级上次准备唤醒她的时候,來接头的人正是周志文,虽然头最终沒有接成,但这一点陈依涵可以肯定,
凭着他是自己的同志,陈依涵必须跟他走,因为她知道,周志文冒着违背纪律的风险來找自己,一定是组织遇到了极大的麻烦,非自己不可以解决,
很快,周志文在一家杂货铺门口停了下來,看似无意识地四处张望了一眼,随即走了进去,
陈依涵也赶紧支起自行车上好锁,跟了进去,
马路对面,一直跟在陈依涵身后的自行车也停了下來,车上的年轻人在一个香烟摊子上买了包烟,在路边兹兹地抽起來,眼睛却不时地注视着对面的杂货铺,就在陈依涵进去不到十分钟,年轻人的瞳孔突然急剧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