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多田骏却已经一张脸憋得通红,这可是对他赤果果的蔑视,侮辱得可不是他多田骏,而是大日本帝国,当下面带不悦道:“我听说中国乃是礼仪之邦,蒋将军如此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也是对中华文化的一种亵渎,”
“赫赫,你倒是还懂得中国文化,不错,中国是礼仪之邦,从來都是,但只对自己的朋友,对待财狼和禽兽,从來都是乱棍打出去,至于你,如果不是看在我岳丈的面子上,哼哼,不把你撕碎了喂狗就算我心慈手软,”蒋浩然怒道,
“将军阁下,虽然您给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带來了极大的伤亡,我个人也差点因为您被终身监禁,但抛开敌我关系,我个人对您是十分敬仰的,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战争,我想我很希望跟您交个朋友,我希望我们的谈话不要带着这么重的火药味,”
“交朋友,呵呵,这个我相信,我们中国有句老话用在你身上,或者说是用在你们日本人身上最最合适了,”
“哦,不知道是什么老话,”多田骏顿时來了兴趣,
“恶狗只服粗棍,”蒋浩然道,
“恶狗只服粗棍,这个滴是什么意思,哪位大家说滴,”
“老子说的,意思是说,再凶狠的狗,只要你手里的棍子够粗大,就能打得狗对你摇尾乞怜,怎么样,是不是很符合你们日本人的心理状态,”蒋浩然道,
“老子的《道德经》语言精辟,都是至理名言,在监狱的这段时间里,我也沒有少读这本书,但沒有发现中间有这段,”多田骏虽然脸色不好看,但他记着自己此行來的目的,所以避重就轻,
蒋浩然翘起右手的大拇指,指尖对着自己,道:“是你这位老子说滴,”
多田骏就算是头猪也知道蒋浩然在占自己的便宜,胸中纵然是怒火中烧却丝毫不敢造次,干脆不接蒋浩然的话茬,正色道:“将军阁下,我这次來绝对不是跟您斗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