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将近一米的地方,稳稳立着,仿佛栽在土里,一张涂满红色液体的脸看不清表情,但眼睛还圆鼓鼓地睁着,
将士们沒有悲痛的神色,一个个眼里只有怒火,杀气突然在这方寸之地蔓延,让人有种透不过气來的感觉,国军将士沒有人言语,提刀、端枪对着早已将松下次郎围在中央的十几个鬼子如狼似虎地扑去,
胡占魁一把鬼头刀上下翻飞,立斩两个鬼子于刀下,随着越來越多的国军将士也加入进來,不到两分钟,十几个鬼子士兵就倒在了地下,无一例外,一个个都被捅得稀巴烂,尸首分家,
松下次郎双手握刀竖起,转着圈看着将他团团围住的国军将士,一脸刷白,豆大的汗珠如雨下,全身都在颤抖,眼睛里只剩下绝望和恐惧,
胡占魁箭步上前,一脚就将他撂倒在地,一个意志已经完全崩溃的人自然谈不上什么战斗力,
“押过來,”
胡占魁说完腾腾地走到颜义的头颅面前,直直地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愤然喊道:“旅座,我先把这个畜生给您送过來,兄弟们随后就到,你等着我们,”
胡占魁起身,早有士兵将一团烂泥样的松下次郎押了过了,一脚踢在他的腿弯让他跪在颜义的头颅前,
胡占魁站在松下次郎的右侧,将刀在他的脖子上比了比,却沒有砍下去,挥刀冲着前面的士兵左右摆了摆,示意他们让开一条路,他要让鬼子士兵亲眼看到他们的大队长是怎么死在他的刀下的,
事实上,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国军和日军竟然停止了厮杀,在山腰一字排开重新对垒,而且双方距离不到两米,白刃战拼成这样的局势恐怕谁也沒有想到,日军当中可能还有很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好像两只老虎撕咬累了,都格外珍惜这个难得的休息机会,就这样对垒着,虎视眈眈,谁也沒有再上前一步,
国军突然分出一条道路,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