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恨不得在他那张y笑的脸上來一拳,打得他看清楚面前的形势,
楚中天的步话机又响起來了,日军刚才还只在山头乌拉拉地唱歌,现在居然有几个干脆跳起舞來了,狙击手都瞄得眼睛生钉了,这命令还不下來,都沒法活了都,
“军长,现在已经一点多了,你看是不是让几个姑奶奶都回去休息,女人熬夜可不经老呀,”楚中天讪讪地说着,他可算看出來了,有了这几个美人在这里,蒋浩然根本沒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啊??????都一点多了,那个谁,去问一下攸县拿下來了沒有,都打了两个多小时了,殷东來这个王八蛋,一个混成旅的伪军都要打这么久,都不知道他这兵是怎么带出來的,”
蒋浩然骂骂咧咧,其他人可都瞪着眼睛腹诽不已:“伪军好歹也是一个混成旅,他们也是一个旅,人数上不占任何优势,还处于进攻,你以为伪军是泥捏的呀,赶明天告诉殷东來还不把他给活活气死,呵呵,也好,反正这小子老是牛皮哄哄的,这下可找到损他的机会了,”
蒋浩然可不管他们怎么想,回头又对几个女人说着:“我跟你们说,东北那疙瘩可冷了,有一回,两个鬼子正站着岗,其中一个來了尿意,拔下裤头就忙活起來,谁知搞了老半天却哇地一声哭起來,另一个鬼子赶紧过來,好好滴,你哭什么,撒尿的鬼子说:‘呜呜,我的鸡鸡不见了,’‘嗨,我以为什么事,这鬼天气太冷了,你刚來还不知道厉害,找找,指定在毛里面,’撒尿的鬼子赶紧又低头忙活了半天,终于破涕为笑,在几根杂草里将一根略粗的线头扯得老长,还向另一个士兵显摆,‘看,我找到我的神器了,’另一个士兵大骇,赶紧让他别扯这么长,但撒尿的士兵一张脸又苦了,‘完了,冻住了,’另一个士兵摇头叹气:‘就这么点东西你还扯这么长,不冻你冻谁,别怕,我有一个美军用的打火机,给你烤烤就好了,’说着就点燃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