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敢将目标定在那里,只要有路穿过鬼子的防线,他们就果断穿,快到吉安的时候,还真让他们找着了,沿着宜春、萍乡的外围,他们在崇山峻岭中走了两天两夜,才终于走回來了,
“走山里,”蒋浩然顿时眉头紧锁,既然苏灿文他们可以从山里穿回來,日军难道就不行,
“你们在山里有沒有发现过鬼子的大队人马,或者大部队走过的痕迹,”蒋浩然急切地问道,
“这个,沒有,我们听到枪炮声就会绕着走,尽量远离战争区域,因为我们已经沒有多少子弹,痕迹也沒有,这么远的距离,我们又一直在山里绕,只要有部队经过,我们一定可以看得出來,”
虽然苏灿文回答得很肯定,但蒋浩然隐隐有些不安,突然有种感觉,那个方向会出问題,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來报告,只说苏灿文带回來的那个人醒了,不肯配合治疗,一定要见这里的最高军事指挥官,
看蒋浩然狐疑地望着自己,苏灿文赶紧告诉他,他们在穿过新余与吉安之间的防线的时候,在路边的草丛中发现一个国军的上校团长,全身被刺刀捅了四刀,有一刀还在胸口上,看标识,是第50军的,开始还以为他死了,挖了个坑正想将他埋了的时候,谁知他的手指又动了一下,这才发现他居然还有一口气,于是他们赶紧跟他包扎了一下,又做了一个担架,将他抬回來了,原本以为他也很难活下來,沒想到他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
第50军不是第五战区的部队吗,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蒋浩然的疑心又上來了,
苏灿文笑了,自武汉会战打完,部队早就乱了套,重新整编之后,也不会有这么多军装发下來,就他们的部队里,还有士兵的军装标识是好几个师的,
蒋浩然想想也是,既然他一醒來就声称要见自己,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军情,蒋浩然也不敢耽误,急匆匆地跳上车赶往野战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