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东北军,那就沒什么奇怪了,东三省都让你们跑丢了,这个小小的萍乡还真入不了你们的眼,得了,继续跑吧,看你们还能跑多久、跑多远,”颜望说着,再也不看胡占魁一眼,一门心思地招呼起其他从战场上退下來的士兵,
这货眼睛毒着,一眼就看出这胡占魁是个有点血性的汉子,一脸的横肉,左脸颊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几乎横穿了整张脸,不难看出这是军刺留下的杰作,一切都证明着这家伙是打过硬仗的,顿时起了招揽的心思,蒋浩然手下的军官,几乎都有一个毛病,看到好的士兵都心痒痒的,要不大半年的时间里,也不可能将一个七百多人的部队,生生带出现在上十万人的规模來,连激带骗这是他们一贯的手段,颜望这一转身,胡占魁果然中计,连带身后几个士兵都脸红脖子粗,
“你放屁,别以为你是长官我们就怕了你,从关内打到关外,东北军什么时候怂过,我们是丢了东北,那能怪我们这些当兵的吗,还不是你们这些高官贪生怕死,看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只怕等下看到鬼子,你小子第一个就尿裤子,跑得比我们都快,”胡占魁瞪大着眼睛,气得说不出话來,倒是身后的一个上尉,对着颜望的后背就开骂,
“哟呵,打仗不行,这嘴皮子倒是可以犁地,南山独立军听说过沒有,”听到骂声,颜望又转过身來,
“那谁不知道,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上尉顿时一脸不屑,蒋浩然在南昌这一战,沒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整个第九战区的,谁不能说上两段,只恨自己的命不好,不能跟上一个像他那样的长官,听颜望这意思,好像还能牛过南山独立军样,谁信,
颜望也不生气,笑道:“我们就是南山独立军第三师,我是副师长颜望,你说跟我有沒有关系,”
“啊??????你们不是在醴陵一带驻防吗,怎么??????”所有人都傻眼,其实看到这雄壮的军威,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