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还远远不够,他只是希望用一种痛來掩盖另一种痛,但这方法显然不太好使,第十九集团军司令罗卓英匆匆地走了进來,让他不得不又面对另一个眩晕,
“总座,奉新的推进不顺利呀,敌人104师团回援太及时,又有飞机、重炮的掩护,恐怕短时间我们都无法拿下他们,你说这个蒋浩然干什么去了,居然不趁机突围,”
薛岳收回目光,费了好长时间才看清楚罗卓英,却是一脸的苦笑,
“总座,怎么了,”罗卓英说着,眼睛却盯着薛岳手里的电文,
罗卓英接过薛岳递过來的电文,轻声念道:“小心屁股,” 随即一头雾水地望着薛岳,
“蒋浩然不是不突围,只是他不敢相信我们,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已经从南面跳出敌人的包围了,这份电文就是提醒我们,敌人已经沒有后顾之忧,倒是我们该防备敌人的第六师团迂回至奉新的后方,将我们几个师团团包围,”薛岳淡淡地说着,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如此说來,这小王八蛋倒真是不世之将才,”罗卓英道,
“是呀,可惜我们的委员长用人之道是宁用饭桶,不用油桶,宁用奴才不用人才,像他这种虽然能來事,但也会搞事的人,是不在委员长的重用之列的,也因为如此,才会被不惜当做政治的牺牲品,可惜最终沒有牺牲到他,倒有可能将奉新的这几个师折进去,”
“啊,你是说南昌之战是一场政治之战,既然知道危险,那我们是不是赶紧退出奉新,”罗卓英情急之下抛出两个问題,
“看看另一封电文吧,”
“贷款已有眉目,南昌之战必战,也必胜,这什么意思,”罗卓英惊呼道,
抗战爆发至今,争取外援成为国民政府燃眉之急,但是国际态势对中国很不利,各国皆明哲保身,对日本的侵略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行绥靖政策,但日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