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说说他为什么都不敢给我解释一下,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委员长说着,神情大变,手都不自觉地抖动着,很明显,夫人的话已经完全打乱了他的阵脚,自己都开始心虚起來,
“打令,你看人只看他的价值,作为一个政治家这无可厚非,但作为一个叔叔是不是就有些冷酷了一点,蒋浩然那性格,你说他恃才傲物也对,你说他目空一切也沒有冤枉他,但他还真是有本领,从你将薛岳调到修水,把俞济石调到331基地,你的动机他恐怕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虽然不知道你怀疑他跟‘那边’有染,但这个怕他功高震主,或者是一家独大的意图恐怕是跑不了,从南山上带着三个人杀出來,面对敌人几个师团的围攻都不打怵的主,你想他会跟谁求饶吗,”
委员长陷入了沉思,夫人的话对他來说不亚于一语惊醒梦中人,错了,他想的都错了,他也知道,像蒋浩然这种人,只要用感情來羁绊他,让他对你死心塌地都沒有问題,可问題是,自己对他的这一番所作所为,还能让他觉得可信吗,一旦让他回來,会不会真的促成他成为一方军阀,那对自己來说可是得不偿失了,
看委员长不做声了,夫人也知道自己的这番话起到作用了,遂问王世和道:“世和,如果现在救浩然还有几成把握,”
“九成,现在日军的第六师团已经完全按照委员长的意图,退回了德安和武宁,如果薛岳的大军立即向奉新穿插,明天一早就可以拿下奉新,直接将日军两个师团的补给切断,再配合浩然的部队,从东、西、北,三个方向将敌人101、104两个师团全部围困在高安一线,同时,第三战区、第五战区继续向武汉形成攻击态势,让敌人抽不出兵力前來救援,彻底歼灭日军这两个师团,”王世和肯定地答道,
事实上,委员长已经命令部队开始抢修浙赣铁路,只等蒋浩然一死,湖南的兵力可以立即赶往增援,加上日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