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告诉了她,从王世和躲闪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浩然是什么,那是不世的将才,就不说日本人对他恨得有多么咬牙切齿,单在党国恐怕都要遭多少人妒恨,可你倒好,单凭一个周志文的一面之词,就断定他是‘那边’的人,你就沒有想过,这可能会是日军或者是别有用心的人给浩然下的套吗,”夫人说道,
“这个问題我不是沒有想过,周志文的事我都可以当是敌人的反间计,可这谜语的事、白公馆的事、基地水都泼不进的事,你怎么解释,”委员长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沒好气地说道,
“这谜语根本就是一个无稽之谈,你觉得以浩然的聪明才智,如果他是‘那边’的人,他会留下这么一个把柄给你抓吗,白公馆的事浩然的确是做得有些孟浪,甚至可以说沒有将你这个委员长放在眼里,可你反过來想,就你那外甥俞济石干的事也不至于比他小吧,还有这戴笠的儿子干的这些恶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吧,为什么你都能容忍,还不是他们都沒有沾上‘那边’的嫌疑,你就可以纵容到底,事实上通过这件事情,恰恰可以看出蒋浩然根本就沒有一点政治头脑,也沒有一点‘那边’的倾向,你想,戴笠是什么样的人他能不知道吗,如果他自己身上不干不净的,他会轻易惹上这样一个人來与自己为敌吗,你以为他是不将你看在眼里,但你有沒有想过,他是仗着你是他的叔叔才敢这样做的,但凡有一点政治头脑的人,对于戴笠这样的人,他一定首先想到的是怎么笼络,绝对不会是往死里得罪,毕竟他的根基并不稳,还不能达到与你为敌的境地,他这样做只能说明他冲动、鲁莽、沒有心机,甚至在这方面都有些白痴,至于基地水都泼不进,那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蒋浩然的能力、功勋有目共睹,你派个俞济石过去替代他,你说士兵们会服吗,再说了,蒋浩然刚‘死’,你沒有任何交代,就派人去摘他的桃子,士兵们要是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