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费,使其国计民生极度紧张,但是日方却还保持着乐观态度,因为国民党副总裁汪兆铭在一九三八年十二月于河内发表“和平宣言”,使日本认为在侵华方式上,已经找到了“以华制华”的新途径,他们不再叫嚣着多久灭亡中国,反而以“中日亲善”的形象出现,对占领区的中国人开始蚕食、同化,日军大本营此时的情况分析,认为战局的拖延并无大弊,对已经沦为地方政权的国民政府,不需要再大举的进攻,而应该以坚实的长期围攻态势,压制残存的抗日势力,迫使国民政府投降,
日军武汉会战的战略目标虽然已经达到,但是国军的部队全部转入侧翼,日军在华中,实际上只是沿着长江占领着一条狭长地带,这条上海到武汉沿水路延伸的占领区,受到第三战区,第五战区及第九战区之间近百万大军的威胁,其中最可怕的要害,就是以南昌为中枢的赣北地区,只要国军第九战区在赣北有一次决定性的成功突进,就足以腰斩华中派遣军,所以,日军不得不取南昌,而保障武汉的战果,
但现在南昌已经在两个师团的重围之中,武汉的威胁几乎已经不存在,可国军竟然又摆出攻击武汉的态势,不单只多田骏看不懂,连华中派遣军司令畑俊六大将也看不懂,但他遵循的是,你懒得撒丫子开跑,就会被别人吃掉的蠢猪法则,所以,他一收到多田骏的电文,立即就将116师团紧急调往武汉,静观其变,
夜晚八时许,南山独立军驻南昌临时指挥部,几盏油灯将空间不大的防空洞照得通明,二三十个团以上的军官挤在一起交头接耳,当兵的沒有几个不抽烟的,加上这防空洞的通风效果并不是很好,所以里面的烟气很重,这些大老爷们倒是沒有什么,只是苦了几个女兵,不时地咳嗽,但脸上却也不见不满的情绪,甚至还带着一丝浅笑,连同这些当官的,一个个好像并不担心当前的严峻局势,不时还会传出轻笑声,让人不禁狐疑,难道被围的不是他们,而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