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师长,你是太不了解戴笠了,以他心思之缜密,你越是出众,他就越注意你,你这么大的一个独立师,又有这么多的重工业,怎么可能就安排我一个人,我可以肯定,就在我们师指挥部就不止我一个人,我甚至毫不夸张地说,你每天干些什么事情,戴笠都有可能知道,所以,你这次虽然是风光无限地整了他一回,但风光的背后,只怕也埋下了祸根,只怕有一天,你稍有不慎,就会落到他的手里,”
听了冷如霜的话,蒋浩然沉默了,这才觉得这次重庆之行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些孟浪,逞了一时之威,却无形中给自己树了一个强敌,这一闹腾,戴笠肯定会对自己更加关注,其他的,他都可以不怕,戴笠既然敢抓庄铁山,肯定是掌握了他的一些铁证,就怕他揪着庄铁山不放,一旦庄铁山的身份暴露,特务团是他的人这个事实藏都藏不住,委员长什么都有可能容忍自己,恐怕在这一点上无论如何也行不通,当然,自己只要沒有往“那边”的政治倾向,完全可以推说不知情,但委员长生性多疑,一旦下令清剿特务团,为证明清白,难道自己还真执行命令,事情已成这样,蒋浩然也从來沒有后悔的习惯,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师部还有戴笠安排的其他人,”蒋浩然疑惑地问冷如霜,又一指身边的沙发,示意她坐着说,
冷如霜一笑,干脆给蒋浩然倒了一杯茶,款款地坐在蒋浩然的身边,事实上,自从汉江被蒋浩然光临了她的躯体之后,在她的心里,早就对蒋浩然不设防了,当然,这也是有感于蒋浩然为她所做的一切,彻底颠覆了蒋浩然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也让她下定决心跟戴笠断绝关系,彻底站在蒋浩然的阵营,
“这个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因为我一直都是用电台跟戴笠单线联系,一般都是我跟他联系,他有什么命令,也是在这个时候下达,因为我不可能时时开着电台,今天早上,我上完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