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纷纷猜测着蒋浩然所说的“大世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看到蒋浩然进來了,立马就噤声,因为特战队可不许乱猜长官的军事意图,
蒋浩然提着一个包袱一进來,冷如霜立即就上前报告,说是外援组已经在长江北岸集结,正在等候命令,
蒋浩然略一思忖,道:“命令,在长江安排接应的船只,所有人立即赶到汉江三道弯,那里有人接应,接头暗号‘爆菊花’,
“旅座,你的暗号总是‘爆菊花’,这‘爆菊花’是什么花呀,”楚中天接过蒋浩然手里的包袱,随口问道,
蒋浩然一爆栗子敲在楚中天的头上,笑道:“跟这个差不多,还要问吗,”
“呵呵,不问了,咦,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重,”楚中天摸着头,注意力马上转到手里的包袱上,
“还剩下多少定时炸弹,”蒋浩然并不回答他的问題,
“呃,炸弹呀,还有七枚,”
“啊,这么少呀,不管它了,这里面都是磁铁和油纸,将炸弹都定在晚上三点钟爆炸,然后用油纸将炸弹跟磁铁包起來,要密不透水,”蒋浩然说着,也拿起几张油纸将身上的步话机包得严严实实,随即将背包里的东西全部掏出來,吩咐众人分散收起,把油纸包好的定时炸弹一个个放进包里,
背起背包,将步话机揣进口袋里,蒋浩然的脸上顿时变得严峻起來,低声喝道:“都准备好了吗,武器、干粮、水,”
“准备好了,”
“出发,”蒋浩然一挥手,特战队员一个个快速地窜出了地道,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间十时许,长江南岸,距离武昌不到五公里的老虎滩,三月的雨季让长江的水面变得更为宽广,正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在江面正中,有一个狭长的滩头,生生将长江切成两半,日军的巡逻艇打着探射灯,从南岸而下,搜索十几里后,又沿北岸而上,來來回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