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蒋浩然失忆已成事实,这回家了,家里的情况都不知道,还不笑死乡邻?蒋浩苍又大致说了家里的一些事情。
父亲依旧住在散步垄,守着那几百亩田地,收点租,没事就到山里转悠,虽然口里对宝藏失去了信心,但几十年了,都养成习惯了。
这几年他们已经搬到株洲镇来住了,有一家米店和一家绸缎庄,虽然株洲只是一个三万多人的小镇,但他们的生意却是全镇数一数二的,当然,这一切还有赖于汤敏的里里外外的打理,不然自己还真够呛。
说到汤敏,蒋浩苍的眼睛里就放光,脸上也堆满了笑容,汤敏是长沙女子中学的才女,眼光好、擅长经营,每每进回来的各种面料都会被一抢而空。唯一遗憾的是,生少龙的时候难产,不能再生育了,自己想要一个女孩也不能实现了!
蒋浩然乐了,这有何难!再取一房就是。这话一出口,只将蒋浩苍惊得面无人色,直吩咐蒋浩然,这话可不能再说了,汤敏学识人品无可挑剔,就是思想太新潮,最看不得那些三妻四妾的人,你要敢跟她提这事,说不定以后家门都不会让你进。所以,汤敏也特别敬重父亲,母亲去世十多年,有钱有势有才情,却不再续弦,直夸父亲这叫从一而终,是真汉子,女人遇到这样的男人才叫福气!。
蒋浩然一瘪嘴,咕隆着:“什么真汉子?倒像真傻子”!
“嗨!你小子两年仗打下来,还真是胆子见涨了,连父亲都敢编排!”蒋浩苍说着就去揪蒋浩然的耳朵,这哪能让他揪到,蒋浩然一闪,早在几米远外。
“臭小子!”蒋浩苍一脸的笑容,佯怒着。随即眼光就黯淡了起来,喃喃地:“要是浩天还在,该有多好呀!”
蒋浩天的事,蒋浩然也从委员长口里得知了,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因为没有见过,谈不上什么感情。但还是安慰着蒋浩苍,军队也没有确定他已经阵亡,只是说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