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好几条甚至是几十条兄弟的生命,让他们不得不谨慎。
好在鬼子的心思并不在站岗上,也许在他们看来,他们不去找支那人,那是支那人都烧高香了,怎么可能敢来骚扰他们。聊得兴起,索性点了两根烟吞云吐雾起来。两个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前方的斜坡下突然冒出两个人,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一任人家将他们仆倒在地。扑倒也就算啦,可人家还要捂住自己的嘴巴,捂着嘴巴也忍了,可人家还要把刺刀插在他们的胸口上,他们能做的也就是两腿抽抽几下,然后就脖子一歪,直接见他们的天照大神去。
苏灿文将带血的刺刀在鬼子胸口擦干净,朝身后的袁东一甩脖子,示意已经安全,可以前进了。一行人又开始向前潜行。
如果倒霉,有人说超过了何佐一男大佐,他肯定拔枪跟人急。这两天左左右右二三十个大耳光,刮得一张脸现在手一摸还痛得他直呲牙。再不济也是一个联队长吧!在南京、在徐州也没少杀支那人。居然为了支那一个小小的连长把他抽成这样,至于吗?搞得他一肚子的怨气没处撒,一路冲到这里,恨不得立即找到那个蒋浩然,把他象张纸一样撕得粉碎再吹出去。谁知人还没有见着,就被冈村宁次中将一纸电文叫停。居然让他等波田支队的波田大队,从阳新过来合围之后再发起攻击。这不是变着法的抽他的耳光吗?自己一个大队1100多人还吃不下支那军的一个半拉子营?最让他不爽的是,在他出发不久中川广又给他调来了一个炮兵中队,说是还有别的任务要执行。这崇山峻岭的人都不好走,还要牵着一个骡马队,严重的影响了部队的机动性。这不,自己都到了快一个时辰了,炮兵中队才赶了过来。这个中队长也不长眼,大概是怕骡马太累,一到就指挥人往下卸炮。何佐一男两步跨过去就是两个耳光:“八嘎!部队随时要开拔,你卸炮想延误军机吗?”打过骂过,何佐一男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好歹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