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没事,就运功在丹田,然后再慢慢的往四肢扩散,循序渐进,一遍又一遍的。
到了晚上,我感到嘴上起泡,我知道这可能是内火被拱出来了,筋络通了,内火也被逼出来了,烧也退了,我感到自己已经渐渐地好起来了,心里挺高兴的。
可是,到了后半夜,我就觉得脖子上、脸上满了小疙瘩,有点发痒,我就用手去挠。结果,是越挠越痒,后来,全身都是。我是挠了这里挠那里,好多地方都出了血,但是,还是痒的不行,特别是在挠破的地方,疼的钻心,痒的烦躁,真有想跳几下就碰墙死了的欲望。
后来,坚持到天亮,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就又喊又叫起来。大声的喊着,就觉得很轻松,于是,我就一迭声的喊,外面的斥责声我一点也听不见,反正喊着就痛快。再后来,我没有力气喊了,就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饭菜放在门口,我一直没有吃,值班人员喊我我也不应声了,他们这才汇报了政府。接着,就抬我去了卫生队。
到了卫生队,几个严管队的犯人把我放在了地板上就不管了,这时,在看守所和我一个监室的李圣皓已经在这里当了医生,他一看是我,就喊道:“你们怎么把病人放在了地板上,快点抬到床上!不然,出了人命你们要负责。”他们这才把我抬起来放到了床上。
李圣皓给我做了检查,看我还在昏迷不醒的,就给我吃了一点药,我才慢慢地清醒过来。李圣皓就问我:“老弟,你这是咋回事,怎么弄成了这样子?”
我声音十分微弱的说:“我被严管了,关禁闭了。”
“你身上长了疥疮你知道吗?你看都被你挠出了血,这还了得,会感染的。而且,如不及时的医治,会由外往里,导致内脏受损的。”
“我那知道咋回事,从昨天开始就痒的难受,挠一下就舒服一点,直到都挠出血来了,还是一个劲的痒,恨不得在墙上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