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做,行了吧?”
傅睿君不耐烦的转身。往楼梯走去,扯着领带上楼,脱下外套,回到房间的时候,立刻甩上门。
烦躁地脱掉束缚,傅睿君走到衣柜里面,拿出一套睡衣。
他已经五年没有回来这里住了,但房间的东西依然如故。
傅睿君进入卫生间,关上门,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寂寥的夜,静谧的房间。
突然。
门咔嚓一声,被缓缓推开。
轻盈的脚步走进来后,快速关上。
进来的人小心翼翼的来到茶几上,茶几的每个杯子里面倒入几滴白色液体,又在水壶里面放入同样的白色液体,然后穿过房间,来到阳台,轻轻关上一边阳台的窗帘,把身子挡住。
傅睿君从卫生间出来,清爽怡人。身上穿着格子睡衣,边擦着短发,走到床沿边上坐下来,拿起床头柜桌面上的手机,调出童夕的号码播打。
片刻,童夕接通电话:“喂?”
“你现在在哪里?”
童夕无奈:“在楼下等车呢。”
“回来,别回去了,这附近不好打车。”
“没有关系,我等等吧,再不行我就上网打车。”
“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有车来了,不跟你说了,拜拜。”说着,童夕立刻中断电话。
傅睿君看着手机屏幕,通话已经中断,让他心情更加烦躁郁闷。
其实回去也不一定能跟童夕睡同一个房间,可是她这么晚一个人回去,他真的不放心。
有一个多事的姑姑,还有童夕的倔强,他又不能贸贸然离开,如果爷爷去世那一刻,他不在身边,视为最大的不孝,左右为难之中。
甩下手机,傅睿君站起来,走到茶几边上,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完。
直到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