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农村的土狗中很少见。
“谁啊?”
屋里很快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揉着眼睛推开门,看见我们,略显蜡黄的脸笑成了花,说道:“哎呦,来了贵人啊!”
她一边说,一边理了理凌乱的鬓角。还对着我们挺了挺胸脯。
“什么贵人啊,我们就是探险的!”白老板抿嘴一笑,回了一句。
“怎么不是贵人,听说你们这两天没少给老车头钱,我打听一下。你们租的那间房花了多少?”
她扭着腰一步三摇的向前走着,那条黑色的狼狗低吼了一声,想要跟着她向前冲。
“回去,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叫!”她回头给了狼狗一脚,狗呜咽一声。转身钻回了狗窝。
“见笑了,这狗啊没事就得打打,不然它不知道谁是主人!”
回过头,她娇笑了一声,配着那张蜡黄的脸。怎么看怎么让人作呕,而且我觉得有点不对头。
如果我没记错,我来的那天,这家我来了,给我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头。
“姐姐这话说的!”
白老板眯着眼睛回了一句,手已经悄然握了起来。
“对了,我还没问呢,怎么想起来姐姐这里了?”她来到了大门前,伸手拉开门栓,看着我们问道。
“哦。车大爷不带我们进山!”我故意说道。
这句话一出,她的脸色一变,马上把门栓重新拉上,对我们道:“你们走吧,我对后山不熟悉!”
“那好!”
我揉了一下鼻子,故意露出一抹不悦,拖拉着向着下一家走。
她没拦没阻,反而像是躲瘟疫一般,大步的向着屋里走。
“谁啊?”
屋里这时响起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那天的那个老头。
“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