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的,大毛病没有,就是丢了魂,他们的魂被勾走了。
“他们十个,是不是那天动手挖黄皮子坟的?”
检查完毕,我轻声问道。
小妹父亲说对,当时是村长下的令,其他九个动的手,回来就有些不对劲。
“走吧,去坟地看看!”
这里已经没必要看了,魂应该都被勾到坟地了。
坟地在后山,大约半个小时的脚程,路上我问吴纸匠,怎么帮着村里挺过这两天的。
“扎纸呗!”
吴纸匠吧嗒了一口旱烟,说道:“老汉扎了一辈子纸,扎两个纸人替身,还不是手到擒来!”
听到替身,我下意识的想起了赵红军,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觉得吴纸匠熟悉了,他们俩身上都有一股高粱杆味。
这股子味道,只有常年扎纸,才会携带的一股特有味道。
“这两天村里也不是没人跑,大多是中午跑,晚上又自己跑回来,跪在村口扇自己嘴巴,不把满口牙扇掉不罢手!”
小妹父亲见我语气有点冲,打起了圆场,为我说起了这两天村里的怪事。
前后一共跑了五个,结果全都一样,在加上那些得癔症的,还有门口挂的鸡头,谁都知道,事情不妙。
“叔,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我试探着问道。
小妹父亲点点头,说吴纸匠都告诉他们了,一开始他也不信,没想到我们真来了。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吴纸匠,尽管他早就说过,扎了一辈子的纸人,我还是觉得他不对劲。
吴纸匠对我笑了笑,露出一口黑牙。
半个小时后,坟地到了。
所谓的黄皮子坟就是一个小土包,土包前还摆着一些香烛祭品,附近还残留着一些纸灰。
“第二天我们回来把坟填上了,还摆了祭品,可没用啊,村里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