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摇摇头,说当时村民是蒙了,缓过劲来都察觉到了不对,可那时再想找那个先生,已经找不到了。
结果当天晚上那些黄皮子开始闹上了,仅仅一晚,村里面的鸡全死了!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死完了鸡,接下来便是各种大牲口,连着三天,村里到处都是死牲口。
“人没死吧?”我试探着问道。
“没死!”
苏小妹摇摇头,说可比死强不了多少,村里有十多个人被上了身,得了癔症,疯疯癫癫的。
我明白,那些黄皮子是想要一点一点折磨那些村民。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苏小妹说完这些,我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苏小妹的村子叫苏家村,村里几十户人家都姓苏,而且还不是我们县的,距离我们这起码有几百里。
她一个鬼,到底是怎么走的这么远,还准确找到了我们的店。
“一个扎纸匠帮了我!”
苏小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还说这套喜服很好看。
“扎纸匠!”
我喃喃了一句,和大傻对视了一眼后,同时喊道:“赵红军!”
“什么赵红军?”苏小妹疑惑的看着我俩。
我和大傻对视一眼,把赵红军的样貌描述一遍,问她那个扎纸匠和赵红军长的像不像。
苏小妹摇摇头,说那个扎纸匠是一个老头,在他们那十里八村的很有名。
既然不是赵红军,我稍稍放下了心,不过她来的这个节点实在是太敏感了,不能不让我怀疑。
“还有,我和金双结了阴婚,换了婚贴,不论他在哪,我都能找到他,我们俩是一体的!”
苏小妹跟着解释一句,算是说清了为什么能找过来。
“乐哥!”
大傻龇牙咧嘴的叫了一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