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张茉好似吃了枪药,语气很差。
“没,没,我这就给你们开门!”
五舅还吃这一套,脸上堆着笑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解释,自从我们走了,老宅就不安生,不管白天晚上,总有哭声。
打开锁头后,五舅明显不想进去,讪讪的看着我们,等着张茉发令。
“你走吧,有事我们再叫你!”张茉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哎,好嘞,有事叫我!”
五舅嘴上客套着,脚上可不慢,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影。
“他能把你活埋,就别指望着我和他客气!”
推开大门,张茉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一边走一边解释着。
我心里一暖,没有多说什么。
将面包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我和张茉回到了后院,虽然仅仅离开了几天,但是和上次相比,明显不一样。
院里给人的感觉很糟,特别是那口井,就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按照春华姐交待的,我和张茉在进入后院前,各自抱了一只大公鸡,用一根红线,将手腕和公鸡绑在一起。
又在后院洒上一层香灰,香灰是小姨在各处庙里求的保存了一年以上的香灰。
洒好香灰,我和张茉分别在院子的四角和门口点了一根迷魂香,香气每向前蔓延一段,我们俩就向前走一段,直到井口。
最后在井口点燃一根迷魂香,安心等待香燃尽。
当井口的那截香燃尽,已经是中午十一点,阳光正好完全铺满院子。
我和张茉对视一眼,各自给怀里的大公鸡灌了一口酒,又等了一分钟后,开始下井。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我在先,她在后。
井口直径大约一米五,井壁上满是青苔,摸上去给人一种滑腻冰冷的感觉,顺着绳子,我一点一点的向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