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姨,无论怎么样,我们是亲戚,她之所以卖了我,恐怕不只是因为钱,更多的还是在怕张芬。
特别是昨天的电话提醒,她根本不敢说太多。
如果平日里那个刻薄寡情,为了逃避阴铺责任绞尽脑汁的丈母娘都是装出来的,那会怎么样?
想到这,我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我们走吧!”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张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走出,正笑呵呵的看着我。
“嗯!”
我忙点了点头,和张茉对视一眼后,跟着张芬向外走。
村长家在村子中间,距离张家老宅不到五十米,路上碰到几个村民,看到我们时脸色都是一僵,然后硬着头皮上来打招呼。
张芬很和气,笑呵呵的问好,我发现,她越是这样,那些村民就越怕,打过招呼后,全都走的飞快。
来到村长家时菜已经上桌,村长招呼我们入座,起了一瓶酒,依次给我们满上,对我道:“外甥女婿第一次上门,咱爷俩今天得好好喝点!”
“对,第一次上门,你们爷俩多喝点!”张芬跟着应和。
“行!”
不喝说不过去,我的酒量还行,而且我也想看看,张芬和村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酒过三巡,村长擦了擦嘴,带着一丝醉意说道:“明天是十五,你是张家的女婿,又是第一次上门,按照惯例,祭祖由你来!”
“没问题!”
可能是酒喝得太多,也可能是酒壮人胆,我根本没考虑,一口应下,再说祭祖的规矩我清楚,不过就是去祖坟处上供烧纸。
“多吃点!”
张茉这时候拉了我一下,为我夹了一口菜。
“还是我媳妇疼我!”
我心里一暖,侧头看了张茉一眼,她的脸色如常,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