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她很快醒了,和昨晚的主动不同,她好像变了一个人,缩在被子里穿衣服。
我叫了一声老婆,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还是没说话。
张茉的状态不对,我试探着抓住她的手,她颤了一下向后缩了缩,然后才反应过来,咬着嘴唇将手递过来。
我认为张茉只是不适应新婚,握紧了她递过来的手,将她搂在怀里,问她昨天婚礼是按照什么习俗举行的,怎么安排在晚上九点?
张茉张了张嘴,还没出声,门在这个时候被人敲响了,她脸色一白,抖了一下,从我的怀里挣脱,朝门外喊了一声:“妈,我马上起床!”
从昨天到现在,这是张茉说的最清楚的一句,我能感觉到,她似乎很怕她妈妈,也就是我的丈母娘张芬。
“别急,你俩才新婚,多睡一会是应该的!”
丈母娘张芬的声音很尖,听在耳朵里很不舒服,她的语气也怪,有种淡淡的嘲讽,而且一大早来敲门,我们怎么可能继续睡?
仅仅是一晚上的时间,我就发现,张家的气氛有点不对,似乎和正常人家不一样。
起床下楼,早饭已经准备好,张茉有些意外,手足无措的站在餐桌前。
“吃饭吧!吃完,妈领你们熟悉一下店面,以后店就交给你们了!”
丈母娘张芬咧嘴一笑,两片薄嘴唇和高高的颧骨显得更加突兀,特别是那双狭长的双眼,里面透出的光阴沉沉的。
张茉小心翼翼嗯了一声,悄悄拉拉我的衣襟,坐了下来。
我就一上门女婿,丈母娘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她们母女关系。
据媒婆说,张芬和张茉母女相依为命,母慈子孝,可从这顿早饭来看,张茉似乎很怕她妈,或者说畏惧更为恰当。
接下来的几天,丈母娘张芬带我熟悉店里的生意,花圈寿衣、纸人扎马,从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