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生活和学业,至于学校中发生的那几起命案则是十分默契地谁都没有提起,因为这件事已经把我们折腾得足够焦头烂额了,此刻是难得安闲下来的时光。
饭后收拾碗筷的任务又是肖碧玲一个人承担了下来,并非我这人“好吃懒做”,而是她真的太过“贤惠”,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我插手。
后来,我们又聊了些开心的事情,就各自回到卧室了。昨晚在警局被调查了一宿,而今天中午的午休又因为坠楼事件而泡汤,其实我们早就是在透支着自己的精力了,好不容易今晚能睡个安稳觉,自然要去早点去休息。
我打着呵欠告别肖碧玲,回到了临时属于自己的那间卧室,房中的摆设和早上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被子还是我叠出的那个奇特形状。
没有过多的想法,我一转身就倒在了床上,可是还没能仔细感受床铺的柔软,口袋中的符纸包突然传来一阵滚烫的感觉,就像是掖着一块火炭般,差点没给我烫秃了皮。
我二话不说将这个“火炭”掏了出来,放在嘴边猛吹了一阵,这才让它的温度慢慢降了下去,要说这玄门的东西就是耐用,刚才还真有点担心这纸做的东西会引发火灾呢。
也不知道红格格和蓉蓉到底在搞什么鬼,这好端端地怎么让符纸包变得如此烫人了。
在我抹过牛眼泪之后,果然看到她们俩掐着腰站在床前。
红格格见到我之后,就是怒气冲冲地说道:“好你个周天,姐姐给你发信号你都不搭理了是不是,今天白天我震了你那么多少次,你都假装不知道!”
此刻,蓉蓉也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地附和道:“就是、就是,周天太也不像话了,刚才真应该把符纸包再变热一点烫他,可就是姐姐你一直拦着我。”
我看着这两位大姐,深感一阵无语地解释道:“我今天不是在军训就是在警局,一直都脱不开身,哪里有机会见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