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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美静睡了,他神情一松,大大的叹了口气。
走到乔南衣身边,方承业端起燕窝粥,玉色的燕窝粥在灯光照射下晶莹剔透,越发显得可口。
他抬起头看乔南衣,眼眸中有感激,“好孩子,美静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觉得非常荣幸。这些日子要不是你照顾我们父女,我们这日子还不知道要多糟糕。”
方承业到底是男人,尽管心力悲伤难抑,面上却还是平静如波。
他虽是商人,可医术高明自有儒雅风范,如今便是憔悴几分,也丝毫不掩其气质。
乔南衣看他一眼,乖巧道,“伯父您说哪里话,我和美静是朋友,这些我都是应该做的。您在这里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千万别客气,我能帮美静分忧,我觉得很高兴。”
她看他的眼眸纯粹而真诚,方承业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眼神,一时间,他因为相爱的妻子骤然离世而深受打击的心,竟稍稍有了些慰藉。
他低下头看一眼手中的碗,舀起一勺送入口中,乔南衣的厨艺自是不必说,方承业细细咀嚼了,不由露出笑容。
“很好吃,”他抬头看她,“谢谢你,南衣。”
方承业和方美静护送方夫人的灵柩回呈州奔丧,梁西木稍后也去了呈州,参加方夫人的葬礼。乔南衣让人将梁西木不在的消息透露给辛白林,果然,辛白林大喜过旺,以为是老天给的机会,准备提前动手。
罗三弦倒是有些不解。
“梁西木不在,谁去救那小子?没人救,我们怎么把火引到辛白林身上?”
乔南衣瞧一眼自己新做的指甲,淡淡道,“我这可是为你好,梁西木来了,一下子救出陆青司,人都还没驯服,怎么上你的床?等辛白林把他调教的差不多了,我们再把人弄过来,你便宜也占了,自然有辛白林替你受苦。辛白林敢趁着梁西木不在就动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