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说道:“又是亏了殷捕头,凭借着过人的身手,灵机的智谋于最后一刻扳回了败局。”
在云西的注视下,殷三雨的脸颊忽然一阵燥热,“云书吏谬赞,若不是云书吏机智,以不会武功的柔弱之身,奇迹除掉赶去围攻的两个杀手,三雨断支撑不下来。况且后面逃生逆转,云刑房独自甩掉一众追兵,都是你们二人各自本领。三雨不敢冒功。”
听了其中凶险,座上符生良先是一惊,眉毛堪堪一颤,刚要细问云西其中凶险,就看到了殷三雨面带赧色的跟云西互赞了起来。
符生良心头登时一颤。
他入滕县时间不长却也不算短,之前对于殷三雨的品行虽然见得不太明透,但是对殷三雨的脾性却是非常熟悉。
无论何人夸赞,嚣张到几乎能日天日地的混不吝殷三雨,也绝对不会有半点羞涩谦虚之态。
他那两颊可疑的红晕,只能说明,对于云西,他是真的在意。
云南也看了云西一眼,与符生良不同的是,他没有想到殷三雨的反应,他只是在头脑中演算着云西此处谎话被识破的概率。
云西隐瞒了赵千泽故意放水、与她立下契约,以及在她脖后烙下白莲印的诸多细节。
只是眨眼的功夫,云南便演算出二十多种可能,虽然其中有一部风险甚大,但是总的来看,隐瞒不不隐瞒,对于案件的进展更为有利。
“真的有利吗?隐下赵千泽的诡计,后面咱们会不会反被赵千泽算计?”云西用腹语小心问道。
云南舒了一下眉头,隔空传音道:“你不清楚白莲邪教在本朝的可怕,隐下是目前来看最理智的决定,你做的很好。”
云西这才放了些心。
一直认真听着案情的秦千户,不觉睁了睁眼睛,将云西、云南、殷三雨三人又看了一个来回,惊奇道:“之前依照符大人的指引,本官特将全数锦衣卫都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