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口味审美,就喜欢性子烈的,初入行的,不愿揽客的。
常客听了,用扇子掩了唇,眯着眼,笑得十分意味深长,“还是王兄有品味,玩的都是罕见刺激的!”
柳连琦却是度日如年,只要一看到道貌岸然的常客,谈到女妓时那一副猥琐的嘴脸,他心里就像扎了针一样难受。
与那熟客约定好时间,汪柳二人便先回了客栈。
一路上,两人却是连半句话都无心说。
直到回到房间里,汪恩仪才问了柳连琦接下来的打算。
最终,汪恩仪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连琦你在忧心些什么,其实,为兄虽然面上很轻松,心情与你,何尝不是一样?”
柳连琦闷闷的喝了一口茶,眼底尽是一片苦涩,“兄长说得是,小弟现在真是既希望在菱藕香找到他们的踪迹,又不希望找到。”
汪恩仪接口叹道:“是呀,如果找到了,至多只是花些赎身钱,就能带回妻子,就能够尽快团聚。菱藕香说归到底不过就是一处青楼,即便再有后台,想必通过钱来赎人,也是没有行不通的。可是真若叫在菱藕香见到了···”
汪恩仪嘴唇嗫嚅一下,终是再难说下去。
柳连琦握着瓷杯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渐渐青白,“那她们遭受的苦楚,便可想而知。”他忽的抬头,定定望着汪恩仪,“不过无论发生过什么不堪,那也不是她们的错,只要然然与嫂嫂,平平安安的回家,比什么都重要。”
“连琦···”汪恩仪犹豫了一下,几度开口都没有说下去。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柳连琦低了头,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恩仪兄,到了这一步,若是真在菱藕香,如何都要把人接出来。连琦不孝,柳家产业都已被连琦变卖,赎出娘子,应该还是够的。”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汪恩仪一把抓住柳连琦的袖子,面有难色“连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