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先进了邓府,看了邓家里面的场景,与潆儿姐说上几句话再走;如果她办完无名男尸案,不讲究那么多酸礼,仍然在当晚带着小六一起回家···
无论是哪种情况,只要她做到了一样,潆儿姐就不会惨死,殷三雨也不会险到如今的地步。
云西觉得自己的心,充满了懊悔的绞痛感,又苦又涩。
忽然她肩上一阵受力,抬头望去,却是云南,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她。目光温柔,恬淡,仿佛和煦的春风,拂过她的心田。
云西觉得,云南的眼睛是会说话的。
就比如现在,他那温柔的目光分明在向她说:“不要自责,也不要内疚。现在最需要你做的,就是保持冷静客观。我相信你能够做到。”
云西苦涩一笑,的确,她早就知道。
这一次是敌人算计太甚,即便她全部都做到了,早有准备的杨家也一定会调她离开。
不叫她有接近潆儿姐的任何机会。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客观冷静,全力找出事情的真相,挖出藏在殷三雨背后的所有凶手!
见云西目光重又恢复了坚定,云南才缓缓收回了手。恢复了之前面色冷淡的模样,继续听着符生良的分析。
一心沉浸在案情推断里的符生良,全然没有发现云西云南刚才的动作交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了缓心情,重新说道:“按照姑娘之前的推断,接下来的事情,便于殷三雨的供述发生了差误。殷三雨觉得是自己被下了药后,失去了理智,坐下了无法挽回的事。而后来幽幽转醒的邓氏,发现了自己被殷三雨侵犯的事实,羞愤交加,最后选择了用剪刀自裁。
可事实上,却不是如此。殷三雨中的春药药剂并不大,即便可能借着酒劲,侵犯了邓夫人。却不会沉沉昏睡,一直不醒,连同在一张床上邓夫人做下了自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