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无关紧要杂事,而且目击者众多,那个李掌柜没必要撒谎,所以答案应是可信的。”
“嗯。”云南微微点头,表示他有在认真听她分析。
得到回应,云西敞开了怀,尽情说道:“其中得到的第一处证据,就是殷三雨喝酒时站过的地方。”
云南拉了拉缰绳。
之前在酒楼,他就已注意到云西的异常举动,只是不知她趴在地上,到底在查些什么。
那块区域,就只是众人聚齐斗酒的地方。
既没有死过人,也没人受伤,地上不会有什么残余的血迹等她来辨别。
不过他还是相信,云西不会做无用功。
所以只是用余光将她的动作记在心里,静等之后她的解释。
云西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前路,忽然低沉下了声音,“还记得在灵堂,我被这难以想象的案子打击到,三天缓不过劲来。你来劝我,我突然想到的一处破绽吗?”
云南剑眉微蹙,没有回答。
“那个破绽就是殷三雨的酒力,”云西眼中晃动着莫名的柔光,“你我初进滕县,在接风宴被众人刁难,纵然早有葛根水,一口气喝倒一片人的时候,我的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住。半途入场的殷三雨特意坐在我身边,于无人察觉处,悄悄按压我手臂上的穴位,为我醒酒。”
云南脸色登时一沉,那时候他已经体力不支,晕在桌上,失去了所有知觉。
“我猜你应该不怎么喝酒吧?”云西转眸望向云南,唇边的笑容有些苦涩,“前世的我,混社会时可是没少喝酒呢,也见过不少喝酒的高人。所谓千杯不醉,绝大多数都是有手段的,像我之前用葛根水,只能算是低级的自我保护。还有一种手段,类似魔术——”
她瞬间又收了口,果见云南疑惑的目光已经转到了她的脸上。
“呃,你们这里应该说是戏法,”云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