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包票。
听闻此言,屋中人除了边老大与云南,都是一脸惊色,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烧毁的纸也能辨出字迹。
但是云西说得却又句句在理,叫他们不能不相信。
“除了这件铁证,下一件证据更铁呢!”云西又小心拿起桌上另一件物什。
“还有更确实的铁证?”韩千户惊讶问道。
云西双手捧着那件器物的边缘,展示在众人面前。
“这是什么?瓦片?”韩千户脸上更加不解。
“没错,不仅是个瓦片,还是个表面光滑的琉璃瓦瓦片,”云西笑吟吟的解释着,“更重要的是,这是从杨砺的房顶上取下的,旁边还有一根抓钩,爪勾上系的绳子,伸到了杨砺房里,那根绳子的另一头当时就悬着尧光白给杨砺的信。”
“可即便这个瓦片当时的确被尧光白动过,又怎么能证明它与唐缇骑有关系?”韩千户质疑道。
云西星眸微弯,甜甜一笑,“因为这上面留下一枚指纹,是不是唐缇骑动的,一核对指纹就明白了。”
在云西的指引下,韩千户凑向前去,果然在那片光洁锃亮的瓦片上,看到一小片若隐若现的指纹样痕迹。
“就是有指纹,这么模糊不清,也没有人能够辨别对比···”韩千户刚想说,瓦片的痕迹模糊得让人眉办法清晰的对比,以指纹作为证据,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但他忽然就记起了刚才纸灰辨字的奇迹,生怕对方真的还有奇招,后半句话滑到唇边,便又被他生生咽下了。
云西知道韩千户的疑惑。
的确,凭借一枚在瓦片上的模糊指纹,只用人的肉眼,根本没办法辨认对比。
即便是在几百年后的二十世纪初时,指纹采取都还被没有广泛应用于刑事取证工作中。更何况是在这个没有显微镜,没有照相成像,没有指纹抓拍,然后再图片重合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