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倍。
“明早点卯后去寻他,还是今夜就--”她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眼前的情景生生截断在了口中。
“殷捕头?”云西不禁惊讶出声。
觉出异常的云南赶紧两步走上前,出了门口,他向左转头,透过云西的背影,他一眼就看到了,门外靠墙而立的殷三雨!
在檐下一盏昏黄的孤灯下,他双手环抱着佩刀,佩刀柄上还挂着一个包裹,背部靠着墙,坚毅的下巴隐在纯白色的狐毛领子中,薄薄的嘴唇微闭,鼻息轻缓,形状漂亮的眼睛阖闭着,似乎正睡得香甜。云西不觉蹙了眉,她倒不担心与云南的谈话被他偷听了去。他们的声音很轻,只有彼此能听到。
她难以释怀的是,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寒冷夜晚,他竟然会就这么睡着了。“三雨兄?”她试探的唤了一声。
殷三雨却仍闭着眼睛,动也没动。
她忽然想到,之前的三四天,他该是根本没怎么休息的。
先是误入黑店,一夜惊险,后来又是用熬鹰的方法整治李元,一连就是两昼夜。
要知道,不光被熬的犯人不得休息,熬鹰的人也是不能休息的。
这样才能做到,每当犯人稍一困倦,就第一时间整治修理。
之后又是快马加鞭赶至邻县邹县一个来回,打探消息外加回复禀告,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这么折腾的,何况他还有伤在身。
这就难怪,他靠着墙,在这冷的天气力都能睡得着了。“三雨兄。”她又叫了一声。
他的头猛地一低,随即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呃···”他很不舒服的哼了一声,随即用手扳了扳脖子,“云书吏?云典吏?你们叽叽咕咕的还在商量什么呢啊,我这靠着墙一等,竟然就睡着了?”
云西掩了唇轻笑着说道:“三雨兄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深夜还不回家睡觉,倒在这里等我们,什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