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快的融进这个社会,不至于下意识露怯,他要她一进滕县,就尽量都说古语。
“当时正值放衙,”云西不情愿的嘟囔着道:“符县令刚脱下官服,一听有凶案,连大衣都来不及穿,轿子也无心做,单衣驱马就直奔现场,可见他心情之急迫。再看他衣着用度,也是出自鼎盛之家,却能这样不在意自己,也算得上是心系百姓了,要知道一个小小典史出行都暖轿手炉齐全,他一个知县,做到如此,实在很难得。最后,昨夜才提中毒,他竟连夜就召了仵作验尸,绝对是个心思缜密,想到就做到的实干人物,只不过,也有些油滑机变。”
云南再度迈开步子,声音依旧清冷,“有进步。”
“不要把啥功劳都揽自己头上好不好,不用你教,这点我也能看得出来,人情世故,我本就比你强!”云西脸上堆的都是不满,她最见不得他一副自尊为师,高高在上的模样。
“不过,你决心立足滕县,我只能一口应下,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哪。”云西遥望着远方渐渐泛白的天空,不无郑重的说着。
“敛尸房到了。”云南不咸不淡的接道。
······
像是一腔的豪情突然就被泼了一盆冷水,云西忽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他真不应该叫云南这样充满亚热带气息的名字。
他应该叫珠穆朗玛冰峰!
云南却自顾自踏上停尸房的台阶,门是大开着的,他抬敲了敲门框,静站在门外。
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子,皮肤黝黑,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虽然没有任何表情,神态却十分庄重,给人一种稳重憨厚的感觉。
那人徐步迎出屋子,叉手行礼道:“二位可是新任刑房典吏?”
“阁下便是徐仵作?”云南拱手回礼。
徐仵作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说道:“大人昨晚就交代了重新验尸,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