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苏扶一眼，又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惊吓汁。

嗅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味道。

尔后，方长生豪气的拎起惊吓汁一口往口里灌。

“啊呕！”

“苏扶！这啥玩意，你想毒死老子，好继承老子的石花膏小店么？！”

方长生眼睛瞪大，掐着脖子，一脸发紫。

好特么……难喝啊！

苏扶摸了摸鼻子，看着打死都不喝第二口的方长生，也是有些无语。

“良药苦口……这汁水可来之不易，老板，你且喝且珍惜。”苏扶道。

而苏扶的脑海中则是传来了小梦的轻哼之声。

“愚蠢的人类，根本无法体验惊吓汁这等美味的精髓！”

小奴也发出略带认可的声音。

“嘤！”

苏扶嘴角一抽，看着不断抠舌头的方长生，摇了摇头。

不过，喝了惊吓汁后，方长生那仿佛布满裂纹的灵魂感知确实稳定了一些。

虽然没有痊愈，但是不像以前那么容易崩溃了。

这一晚，苏扶没有离去。

就在石花膏小店里，听着方长生絮絮叨叨。

听着一个受伤男人的悲伤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