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一边回忆着此前发生过的事,一边尝试着唤醒自己。
等她彻底清醒了之后,酸疼的感觉也就更加明显了。
那种酸爽的感觉,像是做了5分钟倒立,10分钟平板撑,100个仰卧起坐,100个深蹲跳,5分钟高抬腿以及800米长跑的总和,而后留下了短期内全身不遂的后遗症。
稍微动一动,都想喊“救命!”
李加岑忍不住叹了口气,只怪老娘太年轻,对传说太轻信。
唉,还是要节制啊。
以后再也不逼问赵清妡乔总多厉害了。难怪赵清妡不说呢,都是泪啊。
不过浑身的酸痛倒是缓解了原本右手的伤痛。
她稍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这时天际已开始泛白,李加岑这才发现昨晚进行的太匆忙,竟然连窗帘都没拉。
透过偌大的落地窗,就能看到渐渐被日出晕染的云雾,仿佛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片刻后,李加岑的注意力才回到房间内。
屋子里有些幽暗,似乎显得有些空旷。
她这才意识到赵又添竟不在此。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
她费力地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好让自己的视角变得宽阔一些。不过也没有捕捉到赵又添的身影。
也不知道床的质量是不是太好,竟然连一丝睡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仿佛凌晨的那一场爱恨纠缠只是她的假想。
她伸手触摸了一下,没有温度。
赵又添似乎将他的痕迹都抹去了。
他该是离开很久了吧。
李加岑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而后她轻轻地掀开身上的薄毯,借着日出的斑驳光亮,她看清自己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男士睡衣,丝绸的料子质感很好,是属于赵又添,很符合他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