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狱友,都离他远远地,生怕又被祸害了。
做完这一切,李玄又清闲下来了,躺在铺着干草的木床上,默默地搬运气血,调和体内过于旺盛的水谷精气都是馋虫攫取内监狱友,给他滋养身体的补品。
没过多久,绍兴县衙的监狱放午饭了,由于司仓、狱吏、禁卒、伙夫等人的层层盘剥,原本够份量的三餐米饭,落到犯人的嘴里里,只有清地可以见底的米汤,而且还是霉烂发臭的小毒头汤。
当然了,若是有钱银hu-i'lu禁卒,就算罪囚重犯照例可以吃上大酒大肉,只要别太张扬了,上至县官,下至狱吏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毕竟,他们都可以在犯人身上,分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好处,点滴虽少,却胜在细水长流,而且源源不绝,何乐而不为呢?
下山虎阎森是个有办法的人,外面的门路也多,加上出手阔绰,给的起钱收买禁卒,就算身处内监最深处,也有人提着食盒送进来。
小乞儿闻到一股恶臭,忍不住抽动鼻子,由于得罪了灶君司命,乱了口舌的五味,连鼻子都有些不好使了,不过属于黄酒的味道,他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我闻到了什么?花雕酒焖烧五花肉!可惜了,里面没有加赤砂糖,五花肉也没有过宽油炸过,或许软嫩酥烂,入口就化,色泽就不免有些美中不足,差强人意罢!”
下山虎阎森听到这里,立即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忍不住暗忖:“现在这位小哥是仓里的老大。合该是我孝敬他老人家,故意说出这道硬菜的品相,看来是馋嘴了,却不好意思开口索要。顾念自己的面p-i,爱惜自家的羽毛,或许就是这位丐帮小哥的弱点,且让我试探一番,以便积攒出情分,日后也会少吃点苦头。”
想到这里,绍兴县衙监狱内监甲字号小仓原狱霸,双手捧着食盒,屁颠屁颠地碎步挪到木床前,刚刚想开口说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