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破,宋宪的神色气相还算正常,本道刚刚点破,你的面相就有重大的改观。”
叶知秋伸手轻招:“宋宪,你走近本道前面来!”
新军右路主将连忙快步上前,叶知秋微微放出灵气,账内的油灯顿时蹿升起尺许高的银光,照的满堂生辉,令人不敢直视。
叶知秋眯着眼睛细看,当下伸出右手,按在宋宪的额头:“你印堂发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灾。所幸的是,本道擅长与人改运,这点血煞晦气还未成气候,伸出指头一抹,就能尽数捻死。”
话音刚落,宋宪就听到若隐若现的怪叫声,旋即看见叶知秋的手指,从自己的额头夹走一团棉桃子大的灰雾,随意捻动几下,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宋宪知道这是大军主帅的威能伟力,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顿时“噗通”一声,忙不迭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致以崇高敬意和谢意。
叶知秋脸上露出微笑:“霉气噩运,本道能轻易拔除。不过,壶关守将卞吉与你有些妨碍。今晚若是此人率兵夜袭,你最好稍作退避。过了今晚,时运又会不一样了。此为道人趋吉避凶之理,莫要自持武力逞强硬上,否则新军挺进上党郡,连战连胜九场,却在第十场战事刚刚有了点眉目,你就提前折了。明白么?”
宋宪知道这是为自己好,当下连连点头,不敢有任何违抗的想法。稍后,宋宪起身退后几步,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发觉侯成、魏续、曹性脸上有跃跃欲试之色,心里莫名地有些不痛快。
自斗部新军进入上党郡以来,每次对战都是一鼓而下,得了叶知秋拔擢点化的四将,根本没有发挥出自身实力的机会,现在直面天下有数的雄关,壶关守将卞吉又是异术在身的道将,宋宪四人难免不会产生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的惺惺相惜感。
可惜,碍于天象示警,宋宪是不可能亲自上阵了,至少今晚不可以,再则他也不敢违背叶知秋的命令,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