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配备标准涂装的白色越野车,人员佩戴蓝色头盔,由维和部队派出的护送小队,按照各个观察员小队的目的地,进行全程的护卫。
“李先生。”索恩换了称呼,道,“情况是这样的。今天之前,政府军第十三师和dis武装七月二十一号旅依然有,“出发吧。”
一辆un越野车加两辆搭载巴基斯坦维和官兵的武装越野车,组成了李牧这个观察小组的力量。喧闹的空地上,一行人上了车,李牧把驾驶员剔除出来,让王国庆开车,随即车队就随着其他小组的车队,鱼贯出去,前往各个观察监督点。
九月的中东,又是下午的时候,天气炎热得很,车载空调开到了最大,依然能够从视觉上感受到外面的滚滚的热浪。
一路上,没有战地工作经验的伊莉莎和汉娜见识了什么是战场。道路两侧全都是被清障车推开的车辆残骸以及碎石瓦砾。不时有一撅一拐的战乱狗猫横穿过公路,在各种废墟里面觅食。两侧倒塌的房屋都在昭示着一个事实——这一片曾经遭到过猛烈的轰炸。
越往城区外面走,看到的场景更加的令人难以忍受。
远处公路一侧有依然在燃烧的民用车辆,残骸边上似乎还有烧焦了的尸体。战乱使得叙利亚境内犯罪行为剧增,到处都是持枪抢劫的歹徒,而更多的是只为图杀戮的快感的狂热的教徒。
从南面,有稀稀落落的顶着烈日徒步往城区方向行走的难民,他们衣着褴褛,携老带幼,提着肮脏不堪的行李箱或者背着蛇皮袋,麻木的往城区走,表情也是麻木的。
大多数难民在遭难之前都是社会的底层人员,有点钱的,在开战之前就远走高飞远远的离开,再不济的,在开战之后也通过花钱取得了某些国家的国籍,因此得到了庇护。
没钱没势的这一个阶层的人民就成了欧洲各国、中东各国相互推诿的对象,在中东地区的各个角落自生自灭,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