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溜的,婆婆妈妈的!”耿帅说道。
杜晓帆拿出烟来准备点上,耿帅指着他说,“你先别抽,一会儿烟味散不去。”
无奈,杜晓帆把烟拿在手里,说,“咱们要和四营换营房,前几天就搬了,这事你知道吧?”
“换营房?”耿帅吃惊,“什么情况这是,好端端的换什么营房。”
“咱们营是试点单位你不知道?”杜晓帆说。
“这事我知道啊,靠,文件精神都学习了,谁不知道。”耿帅说。
杜晓帆说道,“四营的营房在高地上,相对独立,而且靠着水库,可能上面考虑那里更加便于咱们展开训练吧。反正就是换了。”
“换了就换了呗,都一个鸟样。”耿帅说。
想了想,杜晓帆走过来,放低了一下声音,问道,“你住院这段时间,李牧他们来看过你没?”
“没有啊,班代打过电话来,新老交替时期,事儿比较多,指导员好像也没批准他们来。”耿帅说。
“呵呵。”杜晓帆笑道。
耿帅盯着杜晓帆看,“你的笑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你怎么个意思。”
杜晓帆说,“我接到通知了,回去之后我就正式上任七班长,代理二字正式去掉了。”
“恭喜啊,七班长。”耿帅说,语气却是一点儿诚意没有。
都是同年兵,杜晓帆就是会飞,耿帅私下里也不会把他当班长看待,因为人家耿帅是五班的,有一个牛-逼得不行不行的班长。
“哦,我也要改改称呼了,不能喊我们班代做班代了,得喊班长了。”耿帅说。
杜晓帆笑了笑,说,“行了,我不跟你兜圈子了。有个事你考虑一下。”
“什么事?”
“到七班来,有兴趣吗?”
耿帅抽烟的动作一下子跟摁了暂停键似得,几秒钟,恢复了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