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牧没有更好的办法,原因就在于逃犯占据的阵地指挥所的地形位置太令人蛋疼了,除非放弃活捉,那么只要一个突袭就能把逃犯毙于枪下。
在李牧看来,战场上没有什么是可以百分百肯定的事情,一切都皆有可能发生。可惜他此时还是没有对之前出现过的蛙叫声引起足够的重视。
没有等待多长时间,月亮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又是几朵云彩滑过,让光线一度陷入更加黑暗。重归淡淡月光洒落的时候,李牧看见两个模模糊糊人影在三号堑壕的西端移动着,他们脸上微微发射出的光亮让李牧很快就确定了他们的具体位置。
“注意,他们过来了!按计划行动!”李牧最后沉声提醒了一句。
紧了紧枪背带,李牧习惯性地往腰间摸去,想要把军刀拔出来,却摸了一个空——没有佩戴。
部队对冷兵器的管制比枪支的管制更加严格。
李牧作罢,只能靠双手来了。
“哥,你说警察会不会追上来?”
“能追上我的警察还没生出来。”
逃犯越来越近了,即便是在堑壕里,他们之间说话的声音也压得很低很低,若不是李牧的听觉灵敏非常,此时又处于精神高度集中状态,只怕很难听清楚他们之间的交谈内容。
“周边的路肯定被封锁了,不过这荒山野岭的,警察也不是神仙,要想找到咱们的踪迹,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宽心吧,我记得这附近海边有个渔村,到那里弄条船,咱们从海路走。警察一定想不到。”为首的那个声音沙哑,透着冷静和一股浓浓无法掩饰的张狂和冷血。
另一个声音有些漂浮,看来是一个意志力不怎么坚强的人,相对年轻,他说,“哥,跟着你我放心。咱们偷渡到香港去,再干一票就可以出国享福了。”
“香港怕是不能去了。”沙哑声音说。
“为啥?”年轻的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