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亲自驾驶着拖船,拖着满载设备的驳船驶入江心洲背面的河湾,隐蔽起来。
做好这一切,徐锐又从两个被射杀的鬼子宪兵身上沾血,往自己身上涂。
赛红拂带着小桃红上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便取笑说:“哟,您这是要唱戏呢?”
“唱戏?”徐锐嘿嘿一笑,说道,“还真的是,我还真准备唱一出好戏,小桃红,快点过来搭把手,帮我把后背涂上。”
小桃红便不假思索的过来,帮着徐锐往身上抹血迹。
一边抹血迹,徐锐一边问赛红拂:“小白,老王呢?”
赛红拂说道:“政委带着民夫队在对面的太子山下潜伏呢。”
徐锐又问道:“你们这么多人,来的路上没有暴露目标吧?”
“没有。”赛红拂说,“我们是化妆成难民过来的,从梅镇到浦口,这一路上都是北边逃难来的难民,根本没人怀疑我们。”
说话间,徐锐身上已经涂满血迹。
“行了。”徐锐最后往脸上抹了两把血迹,又对赛红拂说,“把我也押进船舱里去,跟那个日本人关一起,对了,最好抽我两鞭。”
赛红拂说道:“你这到底唱的哪出啊?”
旁边的冷铁锋也是满脸茫然,这是闹哪样?
徐锐嘿然说:“没什么,我就是下一步闲棋,眼下没什么用,但是将来或许能有用。”
赛红拂摇了摇头,当下拿手中的长鞭照着徐锐身上就是两鞭,徐锐咧咧嘴没啥表示,小桃红却心疼得不行了,埋怨说道:“姐,你真抽啊。”
赛红拂嗔道,“这可不能怪我,是他让我抽的。”
小桃红说道:“那也不能真抽,意思一下就行了。”
徐锐却劝道:“小桃红,没事,就这几鞭子,给我挠痒痒都嫌不足。”
“知道你皮厚,行了吧?”赛红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