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泗赶紧顿首敬礼:“大将阁下!”
“原来你还能够认得出我?”畑俊六恶狠狠的说道,“你看看你,满身的酒气,满身的颓废、消沉,你身上哪还有半点帝国军人应有的样子?还说是从勃兰登堡特种部队训练营留学归来的精英呢,我看你就连台湾驻屯旅团的二等兵都远远不如,耻辱,简直就是皇军的耻辱!”
“哈依!”小鹿原俊泗满脸羞愧,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终于清醒过来了吗?”畑俊六闷哼了一声,接着问道,“我听说,你曾经与徐锐直接交过手,是吗?”
“哈依,卑职曾经三次在战场上直面徐锐,不过……”小鹿原俊泗说着便低下了头,满脸羞愧的说,“不过卑职全都战败了,而且还是完败,卑职甚至可以说半点机会都没有,徐锐是我生平所见过的最为可怕的对手。”
“失败并不可怕。”畑俊六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既便失败九十九次,可只要最后一次能赢回来,你就是胜者!可问题是,你必须得有顽强的意志,否则根本无法承受连续九十九次的失败,若承受不住连续九十九次失败,也就不会有最后的反戈一击!”
“哈依。”小鹿原俊泗重重顿首,说,“卑职让大将阁下失望了,不过大将阁下放心,从今往后,卑职将滴酒不沾!”
畑俊六点点头,又问道:“小鹿原桑,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卑职不知道。”小鹿原俊泗老实摇头,他是真不知道畑俊六为何找他,连续两任方面军司令官都对特种作战不感兴趣,所以对畑俊六他也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据他所知,畑俊六跟松井石根、极杉元一样,都是传统的军人,都对特种作战理论不感兴趣。
畑俊六再问道:“小鹿原桑,你真的不知道?”
“大将阁下,难道……”小鹿原俊泗心底便立刻萌生出无限期望。
畑俊六欣然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