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生气、一着急就会引发剧烈的咳嗽。
想到这,徐锐忽然间心头一动,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赛红拂还在那里拈酸吃醋,说:“徐大团长,江大美人这么着紧你,你真就忍心把她一个人晾在南京?不如向上级打个报告把她调回根据地吧,那你不就真的可以左拥右抱了么?啧,当年名震上海的两大杀手,白莲花、黑玫瑰都成了你的情人,你好得意哟。”
“别闹。”徐锐说,“有正经事。”
赛红拂撅着小嘴说:“还有比这更正经的事?”
徐锐便怒了,一把搂过赛红拂的娇躯,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她圆滚滚的****上扇了一大巴掌,恶狠狠说:“再敢胡闹,家法伺候!”
赛红拂便雪雪呼疼,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徐锐,说:“你还真下得了手,你这禽兽。”
徐锐哼一声,又说:“再敢胡闹,更禽兽的事情我都干得出来。”
一边说,徐锐一边侧过眼神,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赛红拂鼓鼓的胸脯。
赛红拂便赶紧用双手护住了胸脯,娇嗔着说:“禽兽,光天化日的,你可不要乱来,快说啥事?”
徐锐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蠢蠢欲动的二兄弟,说:“马上以大通社独家评论员的名义发一条简讯,简讯的标题就是‘勿谓言之不预也’。”
“勿谓言之不预也?这算什么评论?”赛红拂说,“没头没尾。”
“这你别管,你只要按我的意思写。”徐锐说完,就开始绕着自己办公室来回踱步,一边踱着步一边口述简讯,“半个月前,老子就说过,让你们洗干净屁股等着,多则一个月,少则半个月,我们大梅山独立团一准会来干爆你们的腚眼子……”
赛红拂红着脸说:“这这,这也太粗俗了吧?”
“要的就是这个粗俗的劲。”徐锐嘿然说道,“跟鬼子你文雅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