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不起什么浪来。”
一直留在鬼子司令部还没有回去的黄守义忽然说道:“怕就怕,闹事的不止罗丰的部队。”
“不止罗丰的部队?”川畸哲也闻言不由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除了罗丰的部队,还能有谁的部队参与闹事?”
“这恐怕不仅仅只是一场闹事而已,而是一次兵变!”黄守义说道,“说不定,徐锐的大梅山独立团也参与了其中。”
“纳尼?大梅山独立团?!”川畸哲也闻言愣了下。
安达僚太也是脸色一变,一霎那间,安达僚太就想到了徐锐在大通社简讯上发出的威胁,扬言要在近期对皖中的日军发动报复,难道说,今夜的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真的有大梅山独立团参与其中?难道这真是徐锐的报复不成?
“不可能!”川畸哲也愣了一下后,遂即摇头说,“大梅山独立团就算想闹事,那也得他们进得了城才行!”
黄守义说道:“说起进城,小的突然想起来,昨天第一旅到肥城四周的乡镇招兵,居然一天之内就招回来了将近千人,而且全都是身强力壮的后生,小的以为此事十分可疑,没准南霸天招回来的就是大梅山独立团的人!”
“南霸天?”安达僚太勃然色变道,“南霸天也参与其中了?”
川畸哲也却不高兴了,说:“黄桑你不要危言悚听,别以为我就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说罗丰也就罢了,南桑对皇军却是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叛变的!”
对于南霸天投奔肥城驻屯旅团的始末,川畸哲也可是非常清楚的,而且,川畸哲也也参与了长丰之战,亲眼目睹了南霸天于危急关头率领皖南警备旅解救肥城驻屯旅团的一幕,所以他跟川口平次一样,对南霸天深信不疑。
黄守义没想到川畸哲也如此信任南霸天,不敢明着跟川畸哲也抬杠,只能委婉的说:“太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