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是忠诚的,要不是因为有南桑的警备旅,上次在长丰步兵第101联队就不可能顶住支那政府军的猛攻,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胜利。”
“哈依。”川畸哲也重重顿首,又道,“不过,我听到了一些流言,据说南桑私下里对帝国和皇军极其不敬,所以,卑职以为还是很有必要继续对他进行监视。”
这一下,川口平次就有些恼火了,直接上前扇了川畸哲也一记大耳括子。
“八嘎!”川口平次扇了川畸哲也一记耳括子,就跟训三孙子一样训道,“川畸桑,你应该理解南桑,南桑之所以私下里对帝国、对皇军使用不敬的词语,是因为他内心仍未忘记他是个中国人,他对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仍然还有感情……”
川畸哲也顿首说道:“这也正是卑职坚持监视南桑的原因。”
川口平次却摆手道:“川畸桑,你真应该好好的读一读中国人的历史书,在中国的五千多年历史上,像南桑这样正直的人,永远要比那些只知阿谀奉承的小人可靠,皇军要统治偌大一个中国,要依靠老酒这样的小人,更要依靠南桑这样的君子。”
川畸哲也道:“将军阁下,难道你就不怕南桑带着警备旅反水?”
“反水?”川口平次道,“川畸桑,你觉得南桑背叛皇军之后,还能投靠谁?”
川畸哲也便不再吭声了,是啊,南霸天反水之后能去哪里呢?首先,他已经背叛了共产党,其次他在长丰又把国民党往死里得罪了,现在国共两党都容不下他,他若是再度背叛皇军,中国虽大,只怕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见川畸哲也已经被说服,川口平次又道:“不过,南桑内心始终对帝国、对皇军存有不敬之心,这也绝非什么好事,我会找个机会跟他说,让他从内心消除对皇军的偏见,让他从此诚心诚意的为帝国而效劳。”
“哈依。”川畸哲也顿首说道,“将军阁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