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党胜算渺茫,而这也是在下劝徐兄加入我军的原因,贵党的力还是太弱小了,没甚前途。”
徐锐摇摇头,微笑道:“然而,小弟却不这么认为。”
严与辉说:“何以见得呢?”
“我想请问严兄一个问题,中国有多少人口?”
“四万万五千万。”
“其中有多少农民?”
“这个恐怕没人能说得清楚,但是我想,怎么也得有四万万吧?”
“如果其中一个政党得到了四万万农民的鼎力支持,严兄认为,这个政党能在这场内战中胜出吗?”
“那是当然,但是请恕在下直言,贵党恐怕很难获得四万万农民的鼎力支持吧?毕竟贵党在中国属于少数党派。”
“我看不然,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严兄就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在下洗耳恭听。”
徐锐便将刚发生在梅镇的情况说了。
然后又道:“我们共产党能够以雷霆手段清除地方会道门组织,还百姓朗朗晴天,我们共产党能够以雷霆手段强制地主乡绅减租、减息,减轻百姓的负担,让他们有地耕、有饭吃并且有衣服穿,我想请问严兄,国民党能做到吗?”
“这个……”严与辉立刻语塞。
向天虎则很干脆的说道:“国民党恐怕做不到。”
“向老哥,不是恐怕,而是一定做不到。”徐锐说道,“如果国民党真能做到这点,早在北伐胜利之初他们就这么干了,何止于到现在全国各地都还是会道门欺行霸市,何止于到现在各乡各镇的地主、乡绅都还在拿高利贷盘剥广大失地百姓?”
严与辉反驳道:“说全国各地的会道门欺行霸市,未免有些过了,会道门组织虽然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但其中也不乏忠义之士,毕如上海青帮的杜月笙,淞沪会战时也是做了不少贡献的,也算是国家的有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