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一边叩头一边嚎啕大哭:“爹,不孝儿给您叩头了。”
年轻人一跪到,少妇也赶紧抱着男孩跪倒在地。
黄世勋本来是满心激动,可是看到年轻人之后就立刻压下了心中的激动,然后举起手中的文明棍就往年轻人身上抽,一边抽一边骂:“你这个逆子,你还知道回来,你也还知道回来啊!”
黄得禄便赶紧冲上来拉住黄世勋。
黄守智也赶紧上前搀起了黄守义。
那日本少妇却是个机灵人,而且说得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赶紧抱着男孩上前:“叫爷爷,小宝赶紧叫爷爷,叫爷爷。”
男孩便真的张开小手,奶声奶气叫了声爷爷。
听到这声稚嫩的爷爷,黄世勋的老脸便立刻绽放了开来,一边伸手接过男孩,一边心啊肝啊的就是一通亲。
父慈子孝的戏码上演之后,一家人才进了正厅叙话。
黄世勋擦了擦眼角的浊泪,问黄守义道:“老二啊,这些年你上哪去了,怎么也不给家里捎个信儿,知不知道爹在家里有多着急?”
“爹,都是儿子不孝。”黄守义道,“可是临去日本前儿子跟你说过的,不混出个人样来我就绝不回来见您,前些年,我是实在没脸见您哪,也就近两年,我才总算找到了一样正经营生,这才敢回家来见您。”
“犟种,都是犟种哪。”黄世勋没来由得又想起了黄守信。
站在旁边的黄守智忍不住问黄守义:“二哥,你现在做什么营生呢?”
“贸易,做国际贸易。”黄守义道,“当然,主要是跟日本人做生意。”
“国际贸易啊?”黄守智完全不懂,只觉得很高深,很高大上的样子。
黄守义又让下人把他带回来的礼盒呈上来,打开来,却是一枝硕大的高丽参,少说也能有两斤多重,这年头,这样大的高丽参可不多见。